2022年4月16日 星期六

幻獅王簡傳(7/7)親現本尊身險鑄千古罪

 

(公告:關於幻獅王文章)

幻獅王簡傳(7/7)親現本尊身險鑄千古罪

我反反覆覆地前往拉卜楞寺,一次又一次地向洛桑嘉措根本上師求取大威德實修口訣。

洛桑嘉措根本上師說:“我們拉卜楞寺的全體僧眾和全西藏,都是念脩大威德儀軌,以念誦為主;沒有像你這樣的以禪定為主的修法

“我知道你從來不念誦《安樂道》、也不念誦宗大師傳承的大威德儀軌,像你這樣的修法令我很不安、也很不高興!我們藏族的全體僧眾,全是按上師所傳而修,不會另修一套。” 

我也確實很痛苦——因為我與上師的風格不一樣,我酷愛禪修,而上師與全體僧眾偏愛念誦;若違背上師,不僅百萬年修不成就,而且必下金剛地獄!

因此,我在上師座前拼命地行大禮拜,哭喊著乞求:“請上師開許我專修禪定,而不事念誦!” 

洛桑嘉措根本上師大發雷霆:“我決不開許!我隨便開許,我們格魯佛爺們也會批評我不清淨……” 

我知道,無論自己怎麼努力,我對念誦也不會感興趣;即使勉強念誦,也不可能相應,更不會生出任何功德,空耗生命。

因此,我一直嚎啕大哭不止,執著地懇請上師開許(唯有上師開許的佛法,方有加持力和成就的可能;否則,未經上師開許、傳承的佛法,不僅修之無益,而且還增盜法罪);上師氣得摔東西、踢倒酥油茶…… 

洛桑嘉措根本上師對面的老上師(洛桑嘉措上師的根本上師)——根登嘉措金剛上師,聽到我們這邊鬧這麼大的動靜,便派人過來査看。

過了一會,根登嘉措老上師派人把洛桑嘉措上師叫到對面去了…… 

幾個小時後,兩位恩師終於商量好了,才把我叫到對面根登嘉措老上師的房間。

根登嘉 措老上師不能講漢話,通過翻譯說:“你們兩個人都是正確的——洛桑(指上師)堅持清淨傳承,法味純正不雜,值得讚歎;札巴(洛桑嘉措上師為我起的法名叫'洛桑峨賽';噶舉派祖庭楚布寺堪布珠幫德慶上師為我起的第一個密法法名叫'旺秋札巴'。因我很喜歡'旺秋札巴'這個法名,便一直沿用不絕)禪悅為食,乃大修行者的宗風,值得人天共賀!” 

根登嘉措老上師拉著洛桑嘉措上師的手,強迫他與自己並排而坐。

我雖然聽不懂他們在爭論什麼,但從他們的表情及動作上判斷得出來——根登嘉措老上師讓洛桑嘉措上師與己並坐,意謂平等無二,共同為我傳法;洛桑嘉措上師謙虛,不敢與他的上師並坐。猶如佛陀分座與文殊菩薩並坐。

兩位上師並座以後,首先詢問我過去師承過哪些偉大的上師?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修了什麼法、悟了什麼道理、三摩地如何、與何本尊有什麼樣的相應等等。

我一一作了匯報,並當場演示了一下成就相(經同意後,方可在上師前用功)——我觀見根登嘉措老上師的腰、膝蓋、心臟及胃都有較嚴重的疾病。

老上師先是豎起兩根拇指並在一起,舉過他的頭頂,表示讚歎;然後下座與我頭撞頭,我不敢接碰頭禮(平等禮),我一個勁地躲閃,用頭碰他的腳——接受他的加持及傳承之緣起

兩位上師又特別詢問了“密勒日巴上師相應法”、及“四臂觀音本尊法”的修法及覺受等。“我們格魯巴也有這種傳承,只是歷史上極少數高僧大德所主持。

我與你的喇嘛(指上師)商量決定:我們共同特許你專事禪修、共同開許你與密勒尊者及洛札瓦(他發的原音像是這樣,後來問才知指'熱樂札瓦')一樣的修行,願你也取得他們那樣的成就。”

兩位上師又用藏語交換了一下意見,根登嘉措老上師說:“我與你的上師,共同認為你絕非凡器,不能用共通的方法(大概指念誦,但他絕對沒明講)訓練你;你在密法中,首先從噶舉派實修實證入手的,你承襲的是密勒日巴的法脈傳承及宗風。

老上師又說:“在我們藏族歷史上,最著名的幾位大成就者,都是以禪修為主。如密勒日巴尊者、格魯巴熱樂札瓦、永恆不滅的彩虹身大成就者格魯巴的法金剛等,都是以禪悅為食、專事禪修的;

“不過格魯巴的熱樂札瓦及法金剛為了宏法利生,他們都很精通儀軌,也常念誦不輟。你成就以後多念《廣論》及各種儀軌等,你也要依緣度人呀!” 

接下來,兩位大恩根本上師共同向我傳付了整個格魯派修定的口訣及空性口訣,尤其難得的是——不依賴任何典籍,而直接從心上(心性)當面直指,猶如禪宗的“不立文字,直指人心”;或寧瑪巴“大圓滿正行的立斷和頓超”等。

並讓我誓言秘修秘證,大恩守護、絕不可隨便洩露,不可觸怒空行護法(她們守護的秘密教法不可輕洩,除非得遇具緣具德弟子,方堪傳授)——至此方知“任何成就口訣,都有外、內、密、極密四種”。

我原以為“定”、“慧”等,就是《修次上篇》、《修次中篇》、《修次下篇》及兩部《廣論》等書中記載的那些東西,根本沒什麼秘密而言;經兩位上師加持傳承後,方知自己實在淺薄無知!

至此方知——空行守護的密法確實存在,絕非故弄玄虛地傳聞…… 

原來千百萬人修行,絕大多數行者難以取得巨大成就的根本 因,是缺乏極密口訣的傳承;甚至連最起碼的各自安身立命之處都未確立、未修持穩固及心思散亂等所致。

兩位上師最後都謙虛地說:“我們年齡大了,身體也不好,不能閉關實修,因心思散亂未過禪定關,所以也未修成就;望你實修實證,早成佛果!” 

我特地向兩位上師匯報了許多年前,在漢地一所寺廟裡閉關脩大威德,差一點修成天魔而入魔發狂!

江蘇省江浦縣獅子嶺兜率寺乃淨土宗寺廟,該寺方丈是能海上人的親傳弟子圓霖法師。
感恩圓霖大和尚,為我提供了一片兜率淨土供我閉關。

我在兜率寺內,一心專修拉薩色拉寺朗革甘丹上師傳承的、格魯派熱系大威德密法,同時參照清定上師傳承的、能海上人翻譯的、格魯派熱系大威德密法。

幾個月後的一天深夜,那天大概是農曆十五、或十六,總之是月圓之夜。閉關者根本不會去辨別什麼時間、方位等,決不會把心思用在枝節上…… 

我正在修持大威德三摩地——“大威德三層薩埵”定境,突聞一聲異常粗重地喘息聲,真的把我嚇了一大跳,我當時確實做不到“對境無心”。

我隨即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我已經在用大威德粗大的牛鼻孔呼吸了。

這才是真正的“與佛同一個鼻孔呼吸”的現證現觀。

我清楚明白地、實實在在地感受到周身肢節舒展的舒適(絕不是肢解的痛苦),猶如坐久了難受,突然站起來那一剎那的舒適,一下解脫了那種苦悶。

我瞬間頂天立地,頓感威力無比,頓覺手可上攀日、月,腳能踏須彌山頂,猶如兒戲!
我知道自己當下已變身為大威德——此文章配圖的熱系大威德法像那樣(只是頭面的顏色不完全一致,可能是畫此唐卡的畫家,沒有熱系大威德密法的傳承),九個頭,每一層三個頭,共三層;絕不是市面上畫的那種——下一層七個頭,上二層各一個頭。

大威德佛父的身體肯定是漆黑色的,絕不是深藍色的。

而且手臂、法器、顏色等都與法本上有不一致的地方,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至今沒人回答這個問題——幻獅王(旺秋札巴藏巴拉)萬分虔誠地渴望偉大的格魯巴高僧大德為我指點迷津;渴望吉祥薩迦派大成就者、大瑜伽士為我加持賜訣。

我當時的確真實感受到周身每個毛孔都在呼吸、都是空曠地、都在放漆黑色的光(是感受而非眼見),只覺得舒適至極,萬分愜意。

平時對自己的身體根本沒什麼感覺;而此時,我確實感受到碩大無比身體的每個部分、每個毛孔都在呼吸,都特別舒服。甚至對牛角、多頭、多眼、多手、多足等,都有切實的感受。

當我向兩位上師匯報到此處時,剎那間明白了根本上師——洛桑嘉措大格西與根登嘉措老上師,剛才所秘傳的“五分成就法”及“感受力”的真正玄義了。

因為剛才無論上師怎麼從理論上解釋“感受力”,我都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意思——原來如此。

這種“感受力”真的很微妙——原本就不存在的東西,只要自心真的清淨下來後,真的就有“心生法生”。

如:我的頭上,根本就沒有牛角;但在淺定中,以清淨心觀想牛頭牛角,還真的有牛角的切實感受——牛角居然也有微弱呼吸的感受,經行時若有風吹過,居然也有風觸的真實感受(猶如微風拂面),和風愛撫“牛角”,溫馨恬適——哈哈,真過癮!

只是這種“感受力”還比較弱,我的定力及心力尚淺;若僅憑這種觀想出來的巨大牛角,就能將巨石撞碎,或將其他動物抵倒、撞翻等,則生出功德來了——“五分成就法”中的“力分”,此乃超級成就的標準。

我在當年,真正體證到什麼叫“極堅牢三摩地”、或“三摩地不動如山”—— 

即使天塌地陷、炸彈崩於前、殺頭剁手等,皆不能令我的心與大威德的妙色身分開,此乃“佛身根本定”的成就相;

“定”乃與一切外道所共的“共法”,尚屬“世間禪定”範疇。

一切“世間定”,乃無常法、生滅法,能成必能毀,必然退轉,果然後因瞋恨心起而毀壞此“佛身根本定”。

我當時若以“緣起性空”的緣起正見,和此次兩位上師共傳的“三身悉地、勝共二悉地”系列極密口訣等住心,必能將大威德的妙色身與空性在定中完美結合,從而現證“心法合一、本自清淨、本自圓滿”的“顯空不二”身心俱解脫的金剛持果位。

我們本來即是大威德怖畏金剛(或其他本尊,大家依緣而定),絕不是慢慢觀想出來的、慢慢修出來的大威德(或其他本尊),而成就永不退轉的“出世間禪定”。

至此方是藏傳佛教最高的修行果位——“即身成佛”。

當然啦!這種“佛”,絕非釋迦牟尼佛所現證的那種“究竟佛”;這種“佛”,是一種“身解脫”的現觀現證,高於原始佛法(即俗稱的小乘佛法)中阿羅漢(只是心解脫、身仍未解脫)的果位。

人世間這種“身、心俱解脫”的最高境界,是證得“永恆彩虹身”——如:印度的蓮花生大師、蘇卡悉地、尼古瑪等,及西藏格魯巴的法金剛等。

此時,我才切膚之痛地徹底明白平時的修行,完完全全是盲修瞎煉——顛倒見、顛倒修、顛倒行、顛倒果

如:我本來就叫“幻獅王(旺秋札巴藏巴拉)”,卻天天暗示自己是幻獅王(旺秋札巴藏巴拉)(“我是本尊”——顛倒見);

卻要天天想像幻獅王(旺秋札巴藏巴拉)應該長成什麼什麼樣(神經病一個——顛倒修;不過初期修行,還必須如此修持);

卻要天天執著於行、住、坐、臥四威儀中,如何如何做才是幻獅王(旺秋札巴藏巴拉)(妄想、分別、執著於現象——顛倒行);

卻要天天如此“見、修、行”方證明“我是幻獅王(旺秋札巴藏巴拉)”(苦苦觀修,方能成就的“以第六意識主觀觀修的色身,即使修成了亦是無常的生滅法”——顛倒果)。

事實上,我原本就是幻獅王(旺秋札巴藏巴拉),何苦多此一舉(經成就上師直指人心,當下承擔,保任薰習,徹斷生死流,解脫自在)。

更何況,“幻獅王(旺秋札巴藏巴拉)”亦只是名言安立的假名而已!只是為了方便辯識而編的一個代號而已,按人類約定俗成的習慣而起個假名而已!哪有什麼真實不變的恆常姓名?
“我”能叫“幻獅王(旺秋札巴藏巴拉)”,也能叫“洛桑峨賽”,更能叫“小貓”、“小狗”、“小刺猬”等。全都能代表我,也都不是我…… 

因此,一切都是當體即空的緣起法而已。

可惜的是,我當年並未體悟出上述佛法精髓;我當時只是認幻作真,未體證空性,執著於“庸常執和庸常顯”的另一層面,未能及時破 相而出。

最關鍵的是,我(此時已是大威德身體)當時異常狂暴,聲聲怒吼在心中發,真的不是從口中發出,只感覺在體內怒吼!當時若魔王波旬騷擾,真的會將他撕碎、或放在口中當零食享受…… 

我當時特別、特別想發怒,抑制不住地想提起腳踹翻此山,我本能地迴光返照、回心向善——心想我站在寺廟裡,這一腳踹下去,後果多麼可怕!

一念善心救了我…… 

一念清淨,使我狂心頓歇,剎那出定。

回想剛才一幕,心存餘悸。

我看看閉關的房頂完好如初,未被損害,方知剛才拔地而起的大威德並非血肉之軀;若是血肉之軀,肯定將此房屋衝破。

但我實實在在感受到是真實有力的身體,絕非虛幻,到底怎麼回事,一直沒人告訴我。
我也不敢再閉關了,因為沒有大威德大成就者護關,隨時可能入魔發狂!遺憾千古!塔爾寺卻西佛爺的警鐘還在耳邊轟鳴不止!

我剛想到這兒——不閉關了,身邊時隱時現的那個黑色護法神剎那隱牆而去。

——不信者看到這裡,大可不必浪費腦子分析是真是假,權當癡人說夢、或純屬創作第一人稱的神話故事、或第一人稱的科幻小說、或乾脆就是一個十足瘋子的幻覺等。沒必要同此文作者較真,以失身份!

次日,五台山僧人(曾以剛從四川省色達縣喇榮五明佛學院晉美彭措法王處,請購得的二十斤藏族酥油等供養給圓霖方丈,並在此寺掛單暫住),早餐後,他驚慌失措地逃下山,邊小跑邊自言自語:“好駭人呀、好駭人呀、好駭人呀……” 

其他幾名常住僧人也相互打聽:“昨天晚上是什麼聲音?嚇得我半夜坐起來……”;有的僧人說:“好恐怖的聲音喲,嚇得我一夜沒敢睡……” 

我不敢聲張。

我當時閉關時,寺內一共只有十幾個和尚,相互之間…… 

因為,我本來堅守“禁足(足不出戶)、禁語(不與任何人講話)、禁意(心一境性某一所緣境而如如不動)”等大閉關戒,請人送飯、倒馬桶等。其中有人堅決反對,不允許在家居士在出家人的常住道場搞特殊,必須與出家僧眾一起上殿、做早晚課,一日三餐必須與出家僧眾一起行堂吃飯。

我只能捨大閉關戒,而入鄉隨俗,處於半閉關狀態。

正好某和尚……,圓霖方丈仍禁止不住…… 

圓霖方丈只好找我商議——他介紹我到另一所寺廟去閉關。

我說:“謝謝您這幾個月的關照,不用了……” 

2012年3月

附幻獅王評論:
我刪掉了昨天的全部文章短評,只能說“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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